統治者菲爾的瘋狂崛起

統治者菲爾的瘋狂崛起

主角菲爾的狂人崛起歷程,令人匪夷所思卻又格外熟悉,從政壇到職場,今日不乏這種教人大翻白眼——「怎麼會是他」而一夕爆紅的素人奇才,從順藤摸瓜、興風作浪的機會主義者,竟可能扶搖蛻變成為怪物級的種族滅絕者。

歡迎光臨內宏諾爾國。袖珍型的內宏國小到一次僅夠容納一位公民,其餘六位公民必須在外宏國土內的短期住居區等候。在這兩個奇幻國度中,居民並不盡然是人類。有一天,內宏國突然縮水,造成當時國內公民身體四分之三突破邊界,進入外宏國領土。狂熱捍衛邊境主權的外宏國人菲爾大張旗鼓,宣佈外敵入侵中。短暫而嚇人的菲爾統治期就此展開。

戰爭無所不在,多的是不公平的戰爭。

喬治•桑德斯在極端不公平的今日世界,極具洞見且犀利地打造出一個恃強凌弱的戰爭寓言。國力懸殊的弱國,一再被更強盛且同質性更高的大國霸凌威嚇,結果竟出人意料。主角菲爾的狂人崛起歷程,令人匪夷所思卻又格外熟悉,從政壇到職場,今日不乏這種教人大翻白眼——「怎麼會是他」而一夕爆紅的素人奇才,從順藤摸瓜、興風作浪的機會主義者,竟可能扶搖蛻變成為怪物級的種族滅絕者。既是恐怖政治寓言,卻也反映著喬治桑德斯一貫對全球化和資本主義意識型態的尖銳批判,受到《出版人週刊》大力推崇,認為全書營造的破壞性和人性同理心更勝《飢餓遊戲》及《半場無戰事》,評選為十大當代戰爭小說的第一名。

「即使國家正遭逢在邊境張牙舞爪的強權,也未必是國家最不幸的遭遇。」

國家小是一回事,但小到像內宏諾爾國就糗大了。內宏諾爾國之袖珍,國土全被外宏諾爾國圍繞,一次僅容納一人,其餘六位國民只能怯弱萬分地站在國外排隊等候入境。

內宏諾爾人擠在位於外宏諾爾國境內的短期住居區,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外宏國國民見狀隱隱反感,愛國心激昂,嫌內宏人既可悲又愛發牢騷,而且貪婪無厭,有別於外宏人。長年以來,外宏人展現寬宏大量的心,允許內宏人滯留短期住居區,而內宏人非但不感恩,不感激涕零,居然還狠狠瞪外宏人,嫉妒外宏人國土遼闊,不必擠成一團罰站,而且能在寬敞的外宏餐飲店喝咖啡,腳還能大剌剌伸進走道,令內宏人看了不禁嘀咕:混帳嘛,國土大無窮,難道不能騰出半畝地給我們嗎?

從外宏人的角度看,沒錯,國家版圖大是沒錯,但也並非大無窮。換言之,可想而知的是,空間再多也可能有用罄的一天。更何況,假如把心愛的國土割讓給內宏國,其他亂七八糟的小國也來討土地用,那還得了?外宏國國民的生活不就會遭殃嗎?外宏人日子過得愜意,享有至高無上的尊嚴,需要浩瀚的空間啊。哼,內宏人如果嫌外宏人自私,乾脆滾到天邊去算了。站在免費借來的土地上,還敢厚臉皮罵別人自私。

就這樣,年復一年,兩國民眾怒目相向,失禮的言論層出不窮,隔著國界對罵的事件也時有所聞。

後來有一天,內宏國突然變小了。當時在內宏國的居民是艾爾摩。事情來得毫無預警,只聽見岩石摩擦的一聲巨響,倏然之間,艾爾摩全身有四分之三衝破國界,國境內只剩八角形鏟狀容器。艾爾摩緊張時,常用這容器鏟土。

就在這時,外宏國邊境警衛里昂路過,發現艾爾摩全身四分之三進入外宏國,急忙按下警鈴,高聲通報「外敵入侵中」。

外宏國義勇軍(芙莉達、梅爾文、賴瑞)聞訊趕來,隔著代表短期住居區界線的綠繩子,怒氣騰騰瞪著裡面的人。

「你們想搞什麼花招啊?」賴瑞說。「那傢伙怎麼大半身體露在我們國土上?」

「我們國土縮水了,」艾爾摩說,緊張得用八角形鏟狀容器鏟著土。

「唉呀,少來了,」芙莉達說。「想騙誰?我們國土從來不縮水。」

「好端端的國土是不會縮水的,」梅爾文說。「正常國家的國土不是維持原狀,就是變大。」

「不信你自己看,」艾爾摩說。

外宏國義勇軍(芙莉達、梅爾文、賴瑞)挨向代表內宏國國界線的紅繩子,往內宏國的地心一看,發現內宏國果然縮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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